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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覺系李清照:吳長蓉「聲聲幔」

聽覺系李清照:吳長蓉「聲聲幔」 對於吳長蓉的印象還停留在小豬萬花筒,入圍 2010 年改制後的台北獎帶給我頗深刻的回憶。當年入圍除了展出之外,展場布置也交由藝術家自己包辦。吳長蓉將作品將展場布置成一個彷彿 2001: A Space Odyssey 的經典畫面,只是太空艙變成小豬竄動的萬花筒影像,引領觀眾進入一個超現實的幻境。 睽違兩年的個展「聲聲幔」,展出吳長蓉的四件新作品,在整個觀展的過程中作品相互呼應,甚至可將此展比喻為是一首具備前奏、副歌,甚至還有 RAP 的曲子。 一踏入展覽空間,很難不被映入眼簾的帆布游泳圈給”吸入”。當你期待看到影像,卻是讓作品侵占了你的耳朵,用聲音的片段填滿想像。當視覺被遮蔽時,聽覺會更加的敏銳,雖然”看見”了作品,然而在視線所及的灰白影像卻成了眼罩,聽覺成了構築想像臨場的實景的主宰。藝術家用〈聲聲幔〉揭開了「聲聲幔」的序幕,也鋪陳了這個必須在視覺與聽覺交互詰辯的展覽前奏。 〈我在路上〉是吳長蓉獻給每天和生命殘酷現實赤身搏鬥永不放棄的人們,當然,也包含了自己的父親。以每秒 30 張圖像播放的方式,配合著腳步聲音和點滴計時器節奏,身批紅色毯子在操場上進行復健的身影,彷彿化身為超人,打敗惡疾病痛。只是有如莫比斯環不斷前進的軌跡,卻洩漏出了些許不由自主的感傷。 〈不好意思〉則提供了另外一種視覺角度,將攝影機架設在 Ubike 上,將自身化為他者,探索一名腳踏車騎士在面對不熟悉的城市與路上的陌生人們相互碰撞的關係與距離,在影像的最終停留在某個環形廣場,川流不息的往來行者、騎士穿梭,就像旋跳著華爾滋的大型舞會,卻也更像一張唱盤不斷地變換節奏,彷彿一場夜未深的銳舞派對。 〈迷走台北〉是整個展覽最為迷人的部分,如同最令眾人傳唱的副歌一般,忍不住總會哼上一兩句。畫面是我們既熟悉卻又不熟悉的夜間台北,一場深夜派對筋疲力盡之後,無法搭上末班捷運的才能見到的都市奇境。快速前進變化的畫面,彷彿派對尚未結束的電音帶來耳鳴的後遺症,不斷切換的空蕩街道,影射在台北迷路的過程的焦慮、慌亂。然而,隨著畫面引領的路徑,前進的方式變得規律、輕盈,甚至習慣、進而享受「迷路」的感覺,忍不住隨著節奏和畫面,放縱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奔馳在深夜的台北。四件作品堆疊

FEAR。

FEAR 。 沒錯,就是害怕。 FEAR 跟 FREE 只差一個字和巧妙的排列組合,意義卻差了很多。不過以旅行當作例子,稍有一點點意外, FREE 也會變成 FEAR 。 一年前的冬天我非常想去滑雪,嚷嚷說了一年之後在工作和生活的擠壓下雖然沒有忘記,但是近來在心裡悄悄升起「一個人旅行」的念頭反而強烈到我難以忽視。 去哪裡呢?一個人的旅行? 距離最近一次的一個人旅行應該是 3 年前去義大利了。並且說實在的不是真的全程一個人。畢竟在出發之前在背包客棧上徵了旅伴,雖然因為陰錯陽差碰到一起的時間只有一個下午,最後又在佛羅倫斯的 hostel 驚喜相逢。只是遺憾,現在已經沒有 23 歲時的膽子,荷蘭、德國、奧地利、捷克、葡萄牙、西班牙;朋友,就是在那裡相逢、相處、相惜,珍惜在旅程中遇到的每一個人。在西班牙念書的厄瓜多姐弟的弟弟 iPod 裡有張棟樑和光良的歌,三人在布拉格地鐵站問路相遇,又在 hostel 重逢,最後一起晃過布拉格的大街小巷和美術館;第一次獨自旅行第一站在阿姆斯特丹 hostel 遇到的阿根廷女孩教我如何偷偷在住宿處洗衣服不被抓包,葡萄牙 Porto 的 Cinema hostel 和店主一起在屋頂抽菸的緣分,隔壁房間的韓國男生在早餐時教我如何避開下一站西班牙的名物:扒手,幸運讓我旅行偷竊大道還能全身而退;馬德里認識的開朗美國女孩,彼此居然錯過三個月前在雪梨相逢的機會 ... 旅行教我的實在太多太多了。 更不用說我在倫敦的夏天遇到的人們。 跟我討論台灣颱風的 Neya ;從故宮聊到貝聿銘的 Leonore ;我最愛的 Julie 和 Anne Laure ;人生導師 Hikaru ;總是愛偷吃我切好菜的 Courtney ;給我們最大歡樂的 Marie ;教我正試自己、鼓勵我的 Mei 、覺得相見恨晚的 Wen ;從信義路到羅斯福路又到了英國發現興趣相投的小寶;當然還有我的人生導師 Rosy 。如果可以,我願回到那個時光,即使我知道時間是線性的不停往前走。 找回初心,毋忘初衷。 然而,在 comfort zone 待久了,面臨決定時卻猶豫了。即使我知道這個世界沒有我依舊加速轉動,卻無法真正鼓動自己真正跨出那一步。猶豫的時間比以往長了 ... 。會不會說那個國家的語言 ? 要住好一點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