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起了大早六點半和友人們去爬山。 這種健康的活動還真適合最近身體狀況不怎麼健康的我。 其實我最討厭爬山了,不喜歡那種步步都很沉重,覺得腦袋快爆開的腫脹感。不過,山上的景色還有涼爽的風真的還不錯。 下山後經過天主教公墓,走過軍營,回到實踐後山,農學院畢業的我就會常常被指著路邊隨便的小花小草問說這是什麼東西。就跟英文系常常被當作英文辭典一樣無言。不過我還是挺熱衷於認識植物們,假如有人教我的話。 星期六下午見了Mei, 吃了東區粉圓。也是我回台灣後第一次吃。原來東區粉圓的刨冰是顆粒狀的。恩,口感有點不一樣。Mei問我說在台灣開心嗎? 說不上開不開心,但是我達到我回台灣的目的了,能夠有時間跟父母在一起,就算是過著很平常的生活,我已經覺得很幸運了。所以應該算是開心的吧! 我想。 原來我的夢想真的好小啊,而且就一直在我身邊可以達到的地方。 那麼就一直好好維持吧。 看了兩個展,寒舍_楊泳樑_意境山水,誠品畫廊_雙盲臨床實驗。 其實在來到畫廊工作之前,我好像沒有真的雙腳踏入台灣的畫廊過。空間感真的跟美術館很不同。不過誠品畫廊好大啊! 空間可以發揮的很多,雙盲臨床實驗也是個很有趣的展覽計畫,雙盲常用於心理實驗中,double blind, 就是對施測者與試策者採取雙匿名的方式。簡單來說就像是聯考的時候手改閱卷要彌封一樣,考生不知道自己會給誰改到,閱卷者也不知道自己改到誰。 藝術圈有時候也就是像買名牌一樣,知道作者是誰,有名的作者似乎不論作品是好是壞都可以被批判的小力一點。或是充滿了支配者的"威權"。只要是誰誰的作品就是好的,無名小卒就是糟。這個展覽我可能期望原本像是把猩猩的油畫標成畢卡索的名作那般的驚喜。不過到最後似乎有點摸不著頭緒就是了,大概我去看的時候似乎是還沒揭盲之前。(雖然我明明前兩天有上網察看自己前去的時間事揭盲前或後,不過也可能要怪自己沒搞清楚狀況就去了) 覺得還挺有趣的是那個利瑪寶的作品,姑且不論盲不盲,那種將碑文"神聖化"似地以金屬板刻,後架燈箱,表入陳舊而堂皇的金框,似乎有那麼回事。在隔壁看著那個水滴鏡面的影片時,耳邊傳來陣陣音樂盒敲擊的樂音好像有那麼點飄飄然,但是看到論述是什麼將藝術家、評論、畫廊、收藏家的定義在搜尋引擎上尋找定義並譯為點字,傳於音樂盒上歌頌,似乎又變成荒誕不羈的狂想曲了。但是誰管它呢? 楊泳樑的意境山水...